魔法保研录丨五院四系之刑法学保研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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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刑法学是历史最悠久、研究最深入的部门法之一,也是保研中的热门科目。本期保情分析,以刑法为基点,深入分析了北大、清华、法大、人大、武大、北师大、华政等校的刑法推免情况和学术内参,并给出一套“阶层式”的复习方案。如有刑法保研问题,请提问鱼跃刑法飞鸟鱼师兄(yuyuebaoyan008)。
01
保研视角下的刑法学
(一)概述
刑法学,作为最常见的部门法学之一,其研究内容、学科特点,于研习法学的诸君而言,早已毋庸须多言,犯罪、刑罚、刑事责任等基础概念早已深入法学生的日常认知之中。相对于其他部门法学,如环境资源法、知识产权法等,其接受度与普及度极高,甚至于普通路人也能说出一二。加之新闻中对于各社会热点案件的报道极易引起公众之关注,刑法学事实上已经成为诸多部门法中最“接地气”的一门学科。而刑法学这样的特点,于保研的角度而言,大致来说会对其造成如下的几点影响。
一是学科选择上,由于其研究之广泛性与传统性,保研的同学需要认真思考这是否是其真正想要研究与耕耘的一门学问,思考清楚,方能有的放矢,踌躇不定,频繁换科目,是保研之大忌;
二是就业方向上,由于刑法学是历史最悠久、研究最深入的部门法之一,其就业路径在当今社会已经相对较为固化,职业道路在相对明确的同时,职业发散性较低;
三是在考核要求上,由于其学科研究的普及性,知识性技能已经不再能满足选拔要求,在竞争激烈的复试中,特别是学术型硕士的考核中,其理论深度与学术水准的要求势必会更高;
四是在复习准备上,由于其研究的深入,当下我国的刑法学界已经形成了各种类型的学说,或以学校为阵地,或以地域为阵地,学术上的争鸣推动了学科的发展,但同时也给备考增加了一定的难度。
因此,虽同为法学硕士之推免,但具体到学科的不同,确有微小之差异。凡上所提,皆为刑法学保研中独有的一些注意事项,这是刑法学本身之特点所决定,在下面的文字中,我们将对这些注意事项一一阐述。
刑法学是争鸣的,也是同一的,众家学说各有千秋,却皆为了社会之公平正义;刑法学是严肃的,也是浪漫的,它一面是威严的自由与生命,一面又在尽其所能地捍卫着每一份权利;刑法学是精深的,也是朴实的,结论的得出需要经过严谨的推理,但每一个正确的结论都是人民内心最真实的呼唤。
02
刑法学保研的基础问题
1.二级学科方向问题
一般而言,谈及推免刑法学硕士,我们特指的是法学硕士(即学术型硕士)中的刑法学方向,不包含大法学范畴中的犯罪学等科目,属于法学专业二级学科之一,学科代码为030104。也即,当我们可以说在准备某个院校的刑法学方向推免时,那么这个院校大概率在推免招生时就已经明确区分了专业,并且往往会分专业进行考核,在这种情况下,最后通过考试被录取时,录取结果的学科代码上也会直接显示为030104,而非其他,分专业招生与考核也是当今各校保研采用的最广泛的方式。
但需要注意,对于有些院校,其考核方式较为特殊,实际意义上并不存在“刑法学推免”的概念,这些院校在招生与考核时不区分专业方向,仅对学硕与法硕进行区分,录取结果上也不会显示到二级学科,而是等到入学后进行选择,或根据所选导师的研究方向相应确定。类似的如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同济大学法学院。因此,在准备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的夏令营或九推时,实际上并不存在推免刑法学的概念,只存在推免法学硕士的概念,这时候,对于单科保研经验的学习将不再那么重要,而是应当根据其考核标准在较为综合意义的程度上进行准备。所以,本文所述内容,大都是针对刑法学分科招生的院校而谈,对刑法学推免本身的特点进行阐述。如遇到不分方向招生的院校,应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寻找合适的经验加以辅助。
2.学科项下专业方向问题
在保研过程中,我们不仅会大量遇到分方向招生与考核的院校,有些院校为了对专业方向做进一步的区分,对人才做更精细化的分工,在二级学科的基础上,会再次对招生方向进行区分,以不同的方向进行招生与考核。举个例子,南京大学作为华东五校之一,综合实力极强,法学院评级也在全国前列,而南京大学法学院在推免招生中,对于刑法学专业的就进行了更为细致的区分,其一般将刑法学分为“中国刑法理论”和“经济刑法理论”两个方向。对于在保研过程中这样的专业区分,我们要首先明确其性质,这不是涉及到二级学科意义上的区分,仅是在同一二级学科方向下研究方向的不同,在录取与毕业时,专业方向均为030104,即刑法学方向。在考核过程中,类似这样的方向区分的区别也并不太多,往往都是在同一组中进行考核,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上的区别,具体的研究区别可能在真正读研阶段在研究方向和学习重点上才会体现出来。因此,刑法学项下再进行的专业区分已经差别不大,如参加类似院校的选拔,仅根据自身的兴趣与学习习惯稍加选择就好,其差异是远低于二级学科之间的区别的。
03
刑法学保研热门院校
1.北京大学法学院 【985、211、五院四系】
(1)院系与专业概况
刑法学为北京大学法学院四个国家重点学科之一,也是我国最早的刑法硕士点之一,从1978年开始招收刑法专业硕士研究生;1991年起招收博士研究生。北大刑法学科在刑法理论、刑事政策和犯罪学方面居全国领先地位,其刑法硕士点分为以下研究方向:中国刑法、外国刑法、刑事政策、犯罪学、刑事执行法(含监狱法)。
北京大学法学院刑法学专业师资力量深厚,有着储怀植、张文、刘守芬等老一辈刑法学家,更有着陈兴良、白建军、车浩等在当今刑法学界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刑法学大师。根据官网显示,其刑法学科目前在职教师有陈兴良、白建军、车浩、江溯、梁根林、王华伟、王新。
(2)刑法学推免情况
北京大学法学院,是全国最顶尖的法学院之一,北京大学作为top2的金字招牌和强劲的法学学科势力,以及五院四系深厚的历史底蕴,让北京大学法学院成为了几乎无可挑剔的梦校,加之有陈兴良、车浩等学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佬坐镇,每年都有优中选优的保研人为了梦想向北大进取,可以说,北京大学刑法学硕士的招录,汇聚了全国最优秀的一批刑法保研人,当然,这也带来了其选拔的极大挑战性。
北京大学法学院不设夏令营招生,每年仅通过预推免招生。按照每年的招录情况来看,北京大学法学院作为综合性大学的法学院,本身招生人数就较少,除去统考名额外,留给保研的名额更加少,每年必然是在个位数。北京大学法学院的推免分为本校和外校两批,各自适用不同的名额,在2021年的推免选拔中,北京大学法学院法学硕士刑法学方向留给外校推免的同学仅为1人,而每年的进入复试人数约为十几人,且均为来自一流法学院校功底扎实的同学,竞争难度极大。
在考核内容上,由于疫情原因,北京大学在去年采用了线上考核的模式,采用“笔试+面试”的方式进行,一般需经历两天。其笔试试题根据各专业的不同有所区别,仅考察本专业相关知识,无给定范围和参考教材,涉及论述、案例分析等题型,历时一般为3个小时,线上平台答题,均为主观题,无客观题,题目数量不多但含量极大,需要调动刑法学各方面的学科知识,学理性较深,对知识储备和体力要求极高。
在面试上,北京大学是为数不多地采用考生群面方式的学校,一般仅考察专业问题,不涉及外语考察,在群面时更能产生思维的碰撞,因此其在回答一般都要求具有一定的深度,同时面试时间也相对较长,高于全国各院校的平均时长。
由于招生人数的数量极少,不建议备考的同学将北京大学法学院作为最终目标与唯一目标,能参加北京大学的复试的同学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但谁也不敢说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去竞争到这唯一一个名额,因此,面对北京大学的推免考试时一定要心态放平,更多地去享受这场考试,反而可能会发挥地更好。
2.清华大学法学院【985、211】
(1)院系与专业概况
清华大学法学院发展速度十分惊人,各学科大师云集,张明楷、韩世远、崔建远、林来梵等教授皆为学界之泰斗。而就刑法学这一学科而言,清华大学可谓是国内刑法学研究的圣地,这里云集了许多国内刑法学研究的顶尖学者,张明楷、周光权、黎宏、劳东燕等学者的名声早已如雷灌耳,能在清华大学法学院攻读刑法学硕士,是极大的荣幸,也是极强的挑战。
(2)刑法学推免情况
清华大学法学院每年不设夏令营,仅通过预推免进行招生。从考核上来说,清华大学法学院法学硕士的难度极大,入围复试这一关就十分困难,往往只有本科学历背景较好,绩点排名、科研能力、外语能力各方面均特别优秀的同学才能进入复试。一般来说,如果排名没有学院的第一名或者第二名,几乎不太可能通过清华大学的资格审查。其综合考核形式为面试,在去年校外考生通过远程视频形式考核,校内考生在线下考场参加考核。面试主要考察主要考查专业综合知识及外语听说能力,每位考生约20分钟。
清华大学作为综合性大学的法学院,又有着清华大学的金字招牌,对于招生十分严格,每年的刑法学招生也仅在个位数,同北京大学一样,不建议备考的同学将清华大学法学院作为最终目标与唯一目标。当然,对于每一个有志于研究刑法学的同学来说,清华大学都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圣地,如果实力足够,也要勇敢地去申请,为自己的梦想拼搏一把。
3.北京师范大学刑科院【985、211】
北京师范大学对于刑法学相对比较侧重,单设刑事法律科学研究院培养相关人才,近年来,北京师范大学的刑法学科也逐渐成为了北师大法学的一块招牌,取得极为丰富的成就,是许多刑法学学子的向往之地。作为一个综合类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去年留给刑法学方向推免的名额多达13个,仅次于政法大学的招生规模。
在考核上,北京师范大学不同于其他学校,采用了线下面试的方式进行,并且只有预推免一种录取模式,不进行夏令营,往年会考察一道专业题,一道日常英语,一道专业英语(仅当年情况)。对于想要从事刑法学研究的同学来说,北师大无论是在学校综合实力、地理位置还是学科实力方面都非常好,在此十分推荐。
4.武汉大学法学院【985、211、五院四系】
武汉大学的刑法学专业,具有深厚的历史底蕴,武汉大学的马克昌教授与中国人民大学的高铭暄教授并称为“北高南马”,学科实力在国内处于前列。在2021的夏令营过程中,武汉大学法学院法学硕士刑法学方向共入营约20人,获得优秀营员的同学共有13人,优营率相对较高,预推免刑法学方向接收指标为6人。其在推免考核中,主要考察心理素质、专业英语能力、掌握本专业系统知识情况、攻读硕士学位的目的与科研计划等方面。
武汉大学作为综合性大学,其刑法学方向招生人数可达10余人,人数上已经仅次于部分政法大学,且其刑法学底蕴深厚,学科实力强劲,享有盛誉,可以说,无论是招生人数、还是学科实力、或是学校水平上,武汉大学法学院都是刑法学保研的最佳选择之一。
武汉大学刑法学目前主要师资为:蔡颖、陈家林、陈金林、何荣功、敬力嘉、李颖峰、莫洪宪、熊琦、叶小琴。
5.中国人民大学【985、211、五院四系】
中国人民大学的刑法学方向法学硕士共入营20人,优胜名额为8名。8名优营的绝对数量与其他综合性大学相比已经不算少,但人民大学的初审筛选较为严格,能进入复试的,均为本科与相关经历极其优秀的同学,因此20进8的竞争还是十分激烈的。人民大学的推免考核分为笔试和面试,其中刑法学笔试需要在法理学、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民法、刑事诉讼法、国际公法五门科目中选择两门,面试中专业水平70分、外语水平30分。
人民大学作为国内第一梯队的法学院,其初审、笔试、面试均非常严格,但其实力强劲,高铭暄教授等一批老一辈学者为人民大学的刑法学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时延安、刘明祥、田宏杰等教授在学界享誉盛名,人民大学的刑法学无疑是保研中的最高选择之一。对于保研条件不是特别强势的同学,人民大学必然会有一定的难度,但如果条件足够优秀,人民大学的确是保研的必然选择之一。
6.中国政法大学刑事司法学院【211、五院四系】
(1)学院概况
中国政法大学刑事司法学院接收刑法学方向的法学硕士推免生,从去年开始,其形成了“夏令营”+“预推免”的招生模式,在这之前,刑法学只通过预推免进行招生。中国政法大学刑事司法学院的夏令营在七月初举行(每年举办情况必然会有所不同,以2021年为例),共招收来自刑法学、刑事诉讼法学、侦查学三个方向的推免生,其中刑法学共入营35人,优秀营员16人,候补优秀营员5人,相对于综合性大学法学院,其招生人数已经非常多,录取机会也相对较大。
一般来说,中国政法大学刑事司法学院进行推免生招生,夏令营需经历笔试+面试两个环节,无指定教材,面试考察刑法学科专业能力和英语口语能力,英语口语的考察目前未出现法律英语,一般均为日常英语。在预推免中,主要考察专业课面试(80%)与外国语面试(20%)。在进行复习的时候,推荐参考中国政法大学的刑法学考研资料进行参照复习。
法大刑法学师资力量雄厚,目前有刘艳红、曲新久、阮齐林、王平、徐久生、赵天红、王志远、罗翔、王桂萍、邬明安、刘艳敏、董淑君、刘丽娜、方鹏、于冲、时方、何龙、吴镝飞、夏伟、朱光星、曾文科、杨绪峰、耿佳宁等二十多位老师坐镇,资源非常丰富。加之近年罗翔老师的爆红,法大刑法学的热门程度也会相应增加。总体来说,中国政法大学作为国内最好的法学院之一,其招生人数较多、学术资源丰富,建议推免同学将其作为主要的准备方向之一。
7.华东政法大学刑事法学院【五院四系】
华东政法大学作为体量较大的政法院校,其法学专业招生人数相对较多,总体来说,法学硕士刑法学方向每年的推免人数约在20—30人左右。华东政法大学各专业推免招生的模式存在一定的区别。民商法学须经过笔试+面试两轮,知识产权学院、国际法学院等有“夏令营”+“预推免”两轮招录。但刑法学目前未开设夏令营招生,仅在九月份的预推免考试中进行招生。
华东政法大学的刑法学专业考核方式为面试,没有笔试,面试考察一道专业试题,一道英语试题,英语目前未出现过专业英语的考察,方式为多对一单面。总体来说,华东政法大学刑法专业推免的资格审查和招生人数相对于其他综合院校机会较大,但由于其只进行预推免招生,所以时间常常较晚,在9月28日全国系统开放之前,各院校招生安排较为密集,华政的复试常常会与其他学校有所冲突,这时候要根据自身手中的已有offer进行取舍。
04
刑法学保研的知识准备
(一)刑法学的招生规模
前文已述,法学硕士中的刑法学专业作为基础传统性专业,其发展历程较为久远,除去实务中时有出现的新型案例外,刑法学的整体逻辑与观点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固定道路。因此,刑法学是传统的,也是不可或缺的。
由于其对于社会的不可或缺性以及在法学体系中的重要地位,其招生人数相对于其他专业绝不是最少的一批。但相对于当下特别热门的一些学科,如民商法学、经济法学等学科,其显然不属于特别多的那一批。而从全国范围内来看,各法学专业水平较为突出的院校在一定程度上往往有着自己的特色强势专业,在某一个专业上可能会特别侧重,比如武汉大学法学院的国际法专业,南京大学法学院的经济法学专业等。显而易见的是,中国政法大学、华东政法大学等政法院校由于本身学科建设的规模性和法学专业的特色性,本身招生人数便远超各综合性院校,机会也相对较大。而类似北京大学、武汉大学、南京大学等综合985法学强校,由于本身学院的规模设置,招生人数相对有限,远少于各政法大学。
而刑法作为一个较为传统的学科,发展时间已经相对较长,除政法大学本身招生规模较大之外,很少再有学校将刑法学作为侧重的专业,以较多人数进行招生。以上的几点原因,都造成刑法学硕士招生规模的限制,在总体上呈现出中规中矩的态势。
(二)如何应对刑法学推免选拔
如前所述,推免这个过程免的仅是初试,所有人均需参加目标院校的复试,可能包括笔试或面试中的一个或两个,经过选拔方可录取。因此,保研并非逃离了卷,而是投入到了一个更卷的环节。我们要清楚的意识到,能从各校通过层层选拔获得推免资格的同学,已然不是等闲之辈,保研的竞争,一定比想象的要激烈。换言之,除去平日里知识学的极为扎实的顶端大佬,很少有人能够在不做针对性复习下轻松获得心仪offer,因此,高强度、高质量的知识复习必然是贯彻全程的。而如果在保研过程中目标不确定,在不同的专业中作无谓的变化,从现实的角度来说,整体的复习成本将会极高,在认知深度上也难以深入,最后必然会陷入顾此失彼的困境。
因此,在谈及知识储备的前面,我们最想明确的一点是,请各位同学认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保研是一个久久为功的过程,当目标足够统一,足够明确的时候,你所看的每一页书才能真正地落到实处,在考察过程中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对于报考刑法学方向的同学而言,更要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学刑法,这个目标是否足够坚定。坦白说,刑法在整个部门法体系中,从就业的角度来说,并不是太多同学向往的学科,相比于民商法学、经济法学,其物质属性会更低,或许不能让你在做律师的初期就能快速感受到知识变现。保研作为一个大概率有托底的升学过程,是一个选择专业的好时机,所以,如果单纯是为了就业而言的话,需要进一步深思熟虑。而过了这一步,仍然表示要选择刑法学进行准备的同学,我相信你们是真的热爱刑法学,对其感兴趣,愿意去把它作为自己事业的。因此,在这里的要求是,在没有实质性地想法改变前,请坚守你自己的选择,不要轻易地改变专业,这样你才能真正专注,才能让知识形成合力,最终助力你通过考核,上岸梦校。
(三)“阶层式”的复习方法
目前,没有任何一个院校会有100%的复试录取率,且绝大多数院校的通过率是低于50%的,部分院校甚至低于10%,因此复试一般会淘汰一半以上的人,这就要求我们要必须以足够科学的学习方法,形成最适合推免考核要求的知识储备。
但是,与考研不同,保研一般不存在类似于考研这样一个专攻某几科长达数个月的过程,指定教材相对模糊。如果长线准备某一院校,是否能通过其初审是非常不确定的,如果没有复试资格,不免白费力气。另外,保研一般要经过多个院校的面试,每个院校的考试风格也存在各种各样的差异。所以综上几点原因,保研的复习方法不能采用类似考研的单一长线制,最佳的办法是以不变应万变,以一部分基础知识为基础,在不同院校的要求与程度上加以动态调整。而就刑法学推免而言,“阶层式&”的复习方法或许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1.“阶层一”——散碎知识整合
我们需要认识到一个问题,刑法是一个体系性极强的学科,尤其是刑法学总论部分,学说的不同直接决定了立场的不同,决定了对于犯罪构成分析的根本不同。所以,我们都学过刑法,但本科课程带给我们的,常常都是零碎的刑法。试着想一想,你自己能不能仅凭着本科课程中所学的知识构建出一幅完整的刑法学体系?能不能在不同争议问题的讨论上抓住问题关键,罗列相关学说?能不能在一个主题下较为全面地阐述其可能涉及到的基本问题?
我们的第一步,就是把对刑法学已有的零散的知识碎片进行整合,明确各自知识点的归属与在体系中应有的位置,这样才能把知识点之间的联系打活,让我们曾经学习到的知识真正发挥作用。
那么如何将零散知识快速整合呢?最高效的方法——看法考。注意,这里的“看法考”是指,你跟着一位固定的老师,听完其所有的课程,认真地对照着讲义做笔记,并通过适当的题目加以辅助,整个一套流程全部走下来。特别特别需要注意的是,中途尽量不要换老师。作为一门传统型学科,如今刑法学的法考市场已经相当成熟,法考要求下的刑法学知识体系也已经相当明晰,整理与学习起来也十分方便,这对于梳理基本的知识体系,明晰现行法规定下的刑法学知识与法律规定具有极大的帮助作用。法考中刑法的学习一般包括对现有法律规定的梳理,对常见刑法学原理的讲解,和对各种争议学说的汇总。这事实上已经搭起了一个刑法学基础知识的框架,最关键的是其知识点经过法考老师的梳理,已经非常全面,一套过下来基本可以做到常见刑法学要点的全覆盖,只不过在这个框架上,学理发散相对仍然不够,与院校的契合度还存在差异。
至于跟哪一位老师,则不需要太纠结。如柏浪涛老师、刘凤科老师、罗翔老师等法考名师,都是经过数十年的市场竞争被筛选下的老师,无论是哪一个老师,他们的讲课水平与自身能力都是经过市场严格地考验的。笔者个人是跟柏浪涛老师,柏老师在书目编写,讲课逻辑上均十分出彩,另外柏浪涛老师清华大学的学习背景,也可以使得大家对张明楷老师的观点能有进一步深入了解。
那么,如果在保研阶段不准备法考学习,也不做针对性知识储备,仅靠本科阶段的课程知识进行应对是否可行,需因人而异。我们相信,的确有在本科课程期间就对刑法学学习较为透彻,有过自己的思考与总结,并至今仍掌握较为牢固的同学,这自然无碍。但如果不能做到这样,在本科课程期间学习的不是很牢固,或已经有所忘却,做一些新的准备将是必须的,相信大部分同学都需要走出这一步。
2.“阶层二”——研读教科书
如果想要更加有把握,或目标是一流名校,除法考的基础知识外,一定要进行更深度的提升。
实现这一步大致有2种途径,一是通过本科课程学习,本科课程中老师一般都会予以拓展,对各种学说和原理进行介绍与分析;二是通过自己的阅读与思考,自我准备与提高。所以,除去本科课程已经掌握的知识,在保研的知识储备上,一定要再去精读刑法领域大佬的经典学术作品,对重点进行整理、笔记,实现知识的内化,而非泛泛了解。
至于读哪位大佬的著作,大多数情况下,考察要求不会局限于某一学说,保研的考察一般答案自由度比较高,没有特别固定的标准答案,就刑法学而言,无论采用哪种理论,只要言之成理、言之有物,均可以得到老师的认可。因此重要的点是“你钻研了”,而不应过于纠结于钻研哪位,如果有一个较为明确的目标院校,可以就以此学校的主流学说与学者著作为主要准备,辅之以其他学者的观点即可。有很多同学在大一大二时便开始阅读与学习,只要将所得加以复习与整合,在此将发挥出巨大的作用。所以,在学习期间,多读书,多思考,一定不会错,莫等书到用时方恨少。
于教科书与专著而言,大致推荐以下几本:
张明楷:《刑法学》,法律出版社第六版;
陈兴良:《教义刑法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第三版;
周光权:《刑法总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第四版;
刘宪权:《刑法学名师讲演录》,上海人民出版社第三版;
张明楷:《刑法的私塾》,北京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
张明楷:《刑法的基本立场》,商务印书馆2019年版;
陈兴良等:《刑法总论精释》,人民法院出版社第三版;
车浩:《阶层犯罪论的构造》,中国法律图书有限公司2017年版;
【意】贝卡利亚:《论犯罪与刑罚》,黄风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
3.“阶层三”——热点案例与热点文章
刑法学是注重实务的学科,案例永远是考察刑法学知识的重要载体,并且在历年的刑法学保研试题中,基本都会出现案例引入、对案例的看法以及通过案例论证知识点等问题,对案例的不了解不会使你忘记原本的知识,但极可能让你无法知晓究竟要调动那一部分知识,尤其是在面试过程中,这会使得气氛极其尴尬,答不对题,影响考官的印象。因此,请备考刑法学的同学一定要紧密关注相关的热点案件,一是要对案件的事实能有较为全面的概括;二是要稍微想一想案件可能涉及到的法律分析,并找一找相关专家的解读。当然,最低最低的底线是,千万不能对案情一无所知!
当你已经知晓自己通过初审进入复试后,在原有前几步已经踏实完成的基础上(划重点!一定是已经有了足够的知识储备的基础上),可以花一点时间,对该院校的自身观点进行一个整理,嵌入进原有的知识体系,研究该院校的自编教材、学科带头人的著作,进行观点与学说的对比。另外,还可以对该校老师近期所发表的论文,在各种会议、采访中提出的观点进行相应的准备与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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